世界動態:【第五人格/攝殮】由縱火引起的愛情故事

2023-05-29 17:18:28 來源:嗶哩嗶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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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警察約 x 天才法醫卡 約卡現世趴

*有時候,瘋子和天才就在一線之間


(資料圖片)

*6.2k+ 又是好久沒更文了嘿嘿

正文:

卡爾是被煙嗆醒的。

猛然驚醒,卡爾迷糊地剛想起身,突然就被撲面而來的濃煙和熱氣嗆得咳個不停。

也是這一嗆,他才清醒了點,茫然地打量起了四周——

窗外火光漫天,外面的景色被紅色暈染的亮堂堂的,天空還是昏暗的,看上去還是三更半夜。

窗外樓下的花園外人聲鼎沸,似乎是有很多人聚在外面圍觀。

卡爾思索了一會兒,走到臥室連帶的洗手間里拿出一條沾了水的浴巾,把臥室房門塞了起來,盡量不讓濃煙過快的透進來。

外面的討論聲越來越大,卡爾打了個哈欠,看了眼手機,發現才凌晨三點多,本來想打開窗戶散一散濃煙的手突然縮了回去——他忙完工作到家都將近凌晨十二點了,才睡了沒幾個小時就被吵醒,屬實是不太舒服。

他的手機鈴聲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卡爾皺了皺眉,沒打算去看是誰打來的電話,把手機一下子按成靜音,蒙上被子躺回床上去了。

過了沒多久,窗外雜亂的人群喧鬧聲中突然響起了警笛和消防車的聲音,

這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卡爾煩躁地掀開了被子,正想要去摸手機,就聽到陽臺的玻璃門被人敲了敲。

濃煙中人的眼睛其實根本看不清東西,但是卡爾卻莫名松了口氣。

煙確實很大,即使卡爾十分冷靜也并不能改變他現在的狀況非常糟糕。

在濃煙中待了半個多小時還沒有暈過去,已經算是意志力強大了。

他勉力撐著墻走到玻璃門前,努力擰開了把手,隨后就向前倒在了一個人懷里。

暈過去前他恍惚間聽到了來人的抱怨:“真不讓人省心……”

卡爾第二次醒來的時候就是在醫院了。

他依舊是用很茫然的表情打量四周,然后才慢慢恢復一直以來的冷靜的毫無表情的臉。

“你終于醒了?”坐在陪護床上的人挑了下眉,揶揄他道,“昏睡了一天零三個小時。現在是早上七點三十七,距離你平時工作的時間還有二十三分鐘。你還真是醒的很及時啊。”

卡爾木著臉,剛想開口說話就被打斷:“慢著慢著。在充滿二氧化碳的環境中待了四十七分鐘,打電話不接,不開窗散煙,也不到陽臺呼救。你要是想死可以直接說出來。”

卡爾皺了一下眉,用口型比了個“水”。

“被熏了這么久,聲帶有些受損,不過醫生說休息兩天就好了。”那人給卡爾接了一杯水,靠著墻倚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你家被放火這事情,你有眉目嗎?”

卡爾接過水杯喝了幾口,硬是開口道:“有眉目,不過范圍太大了。我仇家這么多,不太好找。”

沙啞的聲音聽的人有些發怵,那人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先別說話:“你不自救這個事我等你好了再追究。噥,這是局里給你開的病假單。休息兩天,兩天后必須得來。”

“現在就可以。”卡爾說著就要拔針管下床,“我知道事情多,不會耽誤進度。”

“省省吧你。”那人把卡爾按回病床上,“你好好養病。要是你出點什么事,我們的東西就更難查咯。”

“……”

“我先走了。好好休息。”

“謝謝你…約瑟夫。”卡爾啞著嗓子說。

那人頓了一下,白色的頭發在暗處透著銀色的光,暖黃色的蝴蝶結在腦后端正的系著。

他朝身后揮了揮手,然后就走出了病房。

兩天病假時間轉瞬即逝,出院那天是約瑟夫來接的他。

“你們那邊怎么樣了?”卡爾剛上車,就立刻從約瑟夫手里拿過報告看了起來。

“進展不大。”約瑟夫聳了聳肩,“根據你出事前的判斷,是被人下了藥,多半是中毒死亡。按照排查,毒應該是下在了酒里……”

“不對。”卡爾否認道,“我出事前尸檢并未完全完成……果然不該聽你的休息這兩天,趕緊帶我去警局。”

“我覺得你應該先關注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以及安全。”約瑟夫打斷了卡爾的話,“之所以這個案件沒進展,是因為我這些天帶著人查的是那天在你家縱火的人。”

“你浪費人力資源在這件事上?”卡爾難以置信,“這么重要的案件你不查,反而去查這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我并不認為這是無足輕重的。”約瑟夫嚴肅道,“法醫的人身安全本就十分重要,更何況——你還是警局的天才法醫。”

“天才法醫?又是誰給起的綽號。”卡爾失笑道,“我不是所謂的天才。若我真是天才,何至于現在都解決不了這次的案件。”

一旦聊到這話題,卡爾就自動開始打岔。約瑟夫也不惱,而是換了個話題:“那我們來聊聊你在火災中無異于自殺的舉動吧?”

“我并不認為我的行為有什么不對。”

“第一,你沒開窗通風;第二,你沒去陽臺呼救;第三,你還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做任何防護措施;最后,你還不接我的電話。試問,這還不算自殺?”

“警局離我家1.7公里,消防站離我家2公里。通過計算,警員和消防員大約會在接到報警后的二十分鐘內趕到。我一醒來外面就是吵吵嚷嚷的,肯定已經有人報了警,而根據我對我那時候的身體狀況的判斷,我確信我肯定撐得到你們來。”

“……萬一出現什么變故呢?”

“我覺得不會出現變故。是吧,約瑟夫?或者說,天才警官?”

“你什么時候也有了給別人起綽號的習慣?”約瑟夫也失笑。

“我雖然一直獨來獨往,并不代表警局里的人茶余飯后聊什么我就一無所知。”卡爾睨了約瑟夫一眼,“到了,走吧。”

約瑟夫跟著卡爾下了樓,遞給他一張照片問道:“這位,你認識嗎?”

照片里的人身著一身綠色兜帽衫,五官凌厲,碧藍的眸子比約瑟夫的眸子冷漠冰冷許多,嘴角更是有著縫合的傷痕。

卡爾仔細打量了一下照片,說道:“應該是和我一個孤兒院的。”

約瑟夫奇道:“我記得你四歲就被領養了。這么久了你怎么還記得啊?”

“只是一點印象。”卡爾緊緊皺著眉毛,看著照片努力回想,“沒記錯的話,應該叫奈布?薩貝達。”

“bingo,猜對啦!”約瑟夫打了個響指,湊到卡爾身邊,“這次去你家的搜查也不是一無所獲,目前這個人嫌疑最大。”

“理由呢?”

“在火災的源頭處,找到了屬于這個雇傭兵的彎刀的刀痕,而且不只一條。”

“那就傳問他。”

“早就傳問了,問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

卡爾去醫療室的步子停了一下,沉吟片刻,對約瑟夫說道:“帶我去見見他。”

雇傭兵先生坐在審訊室里,冰冷的眸子不帶感情地瞪視著卡爾。

“下午好,雇傭兵薩貝達先生。”卡爾禮貌的問好,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奈布偏過頭,明顯不想搭理他。

“方便給我看看你的刀嗎?”

聽到這句話,奈布猛地擰過頭,瞇起眼睛,低聲道:“……你知道我的刀去哪了?”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卡爾死死盯著奈布,似乎要透過他的眼睛看他是否撒了謊。

“五天前,我的刀丟了。掛過失,到現在都沒找到。”

“在本警局掛的失嗎?”

“嗯。”

“那把刀對你很重要?”

“……關你什么事。”

“我會盡力幫你找的。”卡爾突然對奈布說了這么一句。

奈布復雜地看了看卡爾,別過頭道:“……謝謝。”

卡爾拿鎖解開了奈布的手銬,道:“走吧。哦對了,留個聯系方式,有信息我叫你。”

奈布沉默了一下,拿過紙寫了一串東西,解釋道:“電話。我不一定接。”

卡爾了然地點點頭,走出審訊室。

出了審訊室,卡爾就打開手機登上警局官網尋找最近掛失的東西,發現確實有奈布所說的軍刀。

“一個雇傭兵,竟然也會把自己的刀弄丟嗎?……”卡爾喃喃自語道。

“在想什么呢?”約瑟夫走了過來,伸出手在卡爾眼前揮了揮,問道。

“彎刀…縱火…下藥…酒杯……”卡爾喃喃自語道,突然抓住約瑟夫的胳膊,“等等,有什么地方不對勁……放火的可能不是奈布,但是,殺人沒準跟他有關。”

約瑟夫蹙起眉,問他:“什么意思?”

卡爾從檔案袋里抽出尸檢報告,仔細核對了死者胃里的殘留藥物,眼神逐漸明朗起來:“看這一欄,藥物殘留顯示的是安定劑。我想并不是因為毒藥已經被全部吸收了,而是下藥的那個人根本沒想毒死他,只是想讓他昏睡。”

“那他是怎么死的呢?”

卡爾指著報告的外傷那一欄說道:“他身上只有兩處傷痕,一處是后心口,另一處是脖子處。雖然經過化驗發現他脖子上的劃痕不是致命傷,但是從后心口擠壓心臟,加上他脖子上有著并不短的傷口會使得他心臟供血不足,腦供氧不足,最終導致死亡。”

約瑟夫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你快去看看,死者脖子上的刀痕是不是和奈布的彎刀刀痕匹配。”卡爾把檔案袋往約瑟夫手里一塞,大搖大擺地朝審訊室走去。

“你去干嘛?”約瑟夫剎住腳步,回頭狐疑地問卡爾。

“放人啊,還能干嘛?”卡爾翻了個白眼,“他并不是犯罪嫌疑人,24小時傳喚早就到時間了,如果你不想被投訴,還是早點放了人家。”

約瑟夫猶豫:“可是萬一……”

“不一定。”卡爾打斷道,“他的刀不是五天前丟了嗎?沒準是被不法之徒撿了。”

約瑟夫這才點了點頭。

卡爾再次推門走進了審訊室,發現奈布皺著眉看著右手,地上散落著幾支玫瑰花。

“你怎么了?”卡爾敏銳地問他。

“玫瑰過敏。”奈布咳了一聲,垂下眼眸不去與卡爾對視,“不小心打翻了花瓶。”

卡爾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口笑道:“不好意思,這是別人送我的花,因為沒地方放暫時擱在這里了。原來還有人對玫瑰過敏啊,確實是我考慮不周了。”說完卡爾解開了奈布的手銬,把他帶出了審訊室,順帶帶上了剩余的玫瑰。

“約瑟夫,你帶他出去吧。”卡爾說著拿著玫瑰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我有點事。”

“誒等等。”約瑟夫拉住卡爾,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你的判斷是正確的,刀痕確實與他的彎刀吻合。”

卡爾淺笑了一下,故意提高聲音說:“哦對了,他不小心被我隨意放置的玫瑰引起了過敏,你記得帶他去藥店買點藥膏。”

“不用了!”奈布急急開口,“……彎刀的事,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卡爾走上前去拍了拍奈布的肩膀,“相比起這個,我倒是真的第一次見到有人對玫瑰過敏。”

奈布眼神有點躲閃,偷偷地把右手掩在衣衫下,擠出一個生硬的笑說道:“既然有花粉過敏的人,那我對玫瑰過敏也不稀奇吧?”

“是啊,呵,不稀奇……”卡爾似是自言自語地說,然后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約瑟夫看到卡爾揮手的時候比了個1,長時間的配合使得他們心有靈犀,他立刻意識到卡爾需要至少一個小時時間去查,而他要做的就是看住奈布,不要讓他亂跑。

約瑟夫微笑轉身:“那么,奈布先生,我們走吧。”

為了方便出行,約瑟夫開著自己的私家車帶奈布去了藥店。

“你們好,請問需要什么?”前臺的小姐姐打了個哈欠,撐著腦袋看著約瑟夫和奈布走進來。

“我的朋友對玫瑰過敏,手上起了紅疹子,想問問你們這有沒有什么藥膏能緩解。”約瑟夫掛起一個職業微笑,手指指了指身邊的奈布。

前臺狐疑道:“對玫瑰花過敏?第一次聽說有這種……況且現在也不是花粉會飄散的季節啊……”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朝著奈布走去。

約瑟夫自然是聽到了前臺說的話,不過他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對奈布道:“方便把袖子卷上去讓她看看嗎?”

“……”奈布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轉頭看向約瑟夫,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你早就知道了,對嗎?”

前臺看著他們對峙一臉茫然。

約瑟夫笑容不減,聳聳肩:“我不知道,我只是在詐你。你看,這不就詐出來了。”

奈布語塞,嘆了口氣道:“看來我還得跟你走一趟?”

約瑟夫笑而不語。

“走吧。”

“誒不是。”前臺懵了,“你們還要不要看藥膏……”

“不用了。”約瑟夫打斷道,朝前臺點了點頭,“你說得對。這季節哪來的花粉過敏,我們應該是搞錯了。”

說著約瑟夫就拉著奈布走出了藥店,留下前臺一人不明所以。

“喂,卡爾。”約瑟夫出了藥店就帶著奈布進了車里,順便給卡爾打電話,“我現在要帶著奈布回局里一趟,你查的怎么樣?”

“他手腕上不是過敏,應該是燒傷吧。”

“的確不是過敏。如何斷定是燒傷?”

“放火的是他。殺人的不是他。”

“那墻壁上的刀痕怎么解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他和人搏斗的痕跡。”

“搏斗?他能和誰打?”

“這就要問他了。麻煩你帶他回來,我已經申請到了審問他的資格。”

“好。”說著約瑟夫掛斷了電話,發動汽車。

突然,他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轉頭看向奈布:“現在,我能看看你手腕了么?”

奈布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撩起了袖子。

果然不出卡爾所料,手腕上確確實實是燒傷的痕跡,傷口還很新,一看就是一周內受的傷。

約瑟夫搖搖頭,沒再說什么,而是向警局開去。

“他家的火,是我放的。”奈布突然說。

約瑟夫絲毫沒有反應,只是平靜地說:“他早就料到了。”

奈布愣住了。

“所以你現在是打算坦白爭取從寬嗎?”約瑟夫饒有興致地瞄了一眼奈布。

“……你想多了。”奈布無語凝噎,“我是雇傭兵,拿錢辦事,你知道的。”

“所以?”

“我能告訴你們那個案子的兇手是誰,畢竟他用的是我的刀。”

約瑟夫瞬間有了精神,問道:“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奈布卻搖了搖頭:“我想先聽聽卡爾警官的分析。”

“那你能說說,是誰和你在放火的地方打架嗎?”約瑟夫挑起眉,如他所愿地換了個話題。

“……你是怎么知道的?”

“墻壁上的刀痕是屬于你的刀的。”

“是雇主。事成之后想要殺我滅口,沒打得過我,被我砍傷后跑了。”

“知道你雇主叫什么名字嗎?”

“不知道,我只拿錢辦事。”奈布猶豫了一下,繼續道,“我會判死刑嗎?”

“雖然說放火已經算是社會恐怖分子了,不過你并沒有造成實質傷害,如果戴罪立功告訴我們案子的細節,可以減刑釋放。”

“讓我考慮考慮……”奈布閉眼開始思索。

“我突然很好奇。”約瑟夫忽然開口,“會不會這兩起案子的幕后黑手都是你?”

奈布驀得睜開眼,怪異地看了一眼約瑟夫,聳了聳肩,沒說話。

……

到了警局,卡爾早就在門口等著了,看到約瑟夫,朝他招呼了聲:“回來了?奈布我先帶去審訊室。你休息一會兒吧。”

“需要我跟幫你一起……”

“不用。”卡爾立刻打斷,“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了。”

“誒你等等……”約瑟夫話還沒說完,卡爾已經拽著奈布走進了審訊室。

“什么嘛,明明是個法醫,審訊犯人比我都積極……”約瑟夫一邊嘀咕著,一邊為卡爾反常的行為感到詫異。

“……你準備瞞到什么時候?”沉寂中,卻是奈布先開了口。

卡爾好整以暇地翻了翻手中的化驗單,悠閑中似乎透露著一種陰郁:“完美犯罪……多么令人向往啊。”

“不一定。”奈布撩起袖子,“我這個傷口是昨天臨時燙上去的,一化驗就知道,外面那個警察可沒那么笨。”

“你忘了……這里的法醫是我,只要我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卡爾挑了挑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

奈布聳了聳肩,把左耳上的耳釘取了下來,放在審訊桌上:“那個警察估計早就懷疑你了吧?這枚耳釘里被加了竊聽器,雖然他的手法確實很隱蔽,不過嘛……瞞不過我雇傭兵。”

卡爾的臉色有一瞬間變得很難看。

“好了,約瑟夫警官。”奈布嗤笑了一聲,“你聽到的也夠多了,進來吧。”

審訊室的門被約瑟夫推開了,此時約瑟夫也是繃著一張臉,神色說不出的難看。

“對自己家放火,還真是狠啊。”沒誠想,約瑟夫說了這么一句話。

卡爾此時臉上只有不甘和解脫,他朝椅子上一靠,伸出手:“逮捕我吧,你很厲害,約瑟夫,比我厲害。”

“百密一疏。”約瑟夫吐出了這樣一個詞。

卻沒有用手銬逮捕卡爾。

卡爾挑起眉,似乎知道了什么,定定地看著約瑟夫。

“耳釘里沒有竊聽器。”約瑟夫承認道,“還是你更勝一籌,不過嘛……”約瑟夫攬過卡爾,輕輕碰了碰卡爾的衣襟,上面有一個紅點正在閃著光,“竊聽器在這里。”

卡爾噎了一下,看向奈布:“你們…什么時候串通好的?”

“之前從藥店返程的時候。”約瑟夫湊近卡爾,“作為一個法醫,你未免對偵查有點太過熱情和熟練了,實在很難不讓人懷疑。而且這次的案件你似乎一直在攪渾水,以至于出現了很多前后矛盾的地方。”

“所以,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卡爾不動聲色地盯著約瑟夫近在咫尺的,幾乎能看的清眼睫毛的眸子。

“不怎么辦。”約瑟夫笑了一下,眼神有些晦暗不清。

“天才警官約瑟夫。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卡爾打趣他。

“所以?……”約瑟夫也不否認。

“你要放過我嗎?”卡爾突然收起了微笑。

約瑟夫沒說話。

奈布嘆了口氣,也沒說什么。

后來啊,聽說警局里的天才警官和天才法醫集體擺爛出走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指名那個新進警察局的名叫奈布?薩貝達的新警察接替了約瑟夫的職務。

對此,奈布是這樣評價的:“他倆去談戀愛度蜜月了,至于那個案子嘛……只好不了了之了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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